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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殖崇拜文化论

ISBN:7-5004-0628-2

出版日期:1990-08

页数:442

字数:314.0千字

点击量:6832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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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简介

赵国华同志把他的新著《生殖崇拜文化论》拿给我看。我原以为自己对这个问题虽有兴趣,但是所知不多,读这样一部将近三十万字的长稿,一定会十分吃力,十分勉强,甚而十分枯燥。可是我一旦坐下来看稿子,立刻就被其中十分精彩的阐述、石破天惊的推理、天外飞来的论证、恢廓弘大的内涵吸引住,大有欲罢不能之势,几乎是一口气读完,而且读了两遍。这种经历是最近多少年来没有过的。特别是在自己还没能完全走下文山、爬出会海的情况下,更显得难能可贵。由此可见这一部书具有多么大的魅力了。

在写这一部书之前,赵国华已经发表过一些零篇论文。因为隔行,我都没有仔细阅读。但是听说,他的文章引起了一些老一辈学者的重视,甚至震动;他们对这些文章给了高度的评价,赞不绝口。说句老实话,我最初有些不大理解。现在我读到这一部著作,我才真正认识到,这一些老一辈学者是有眼光的,是对晚辈学者奖掖不遗余力的。我以我国有这样老一辈的学者和中年学者而感到骄傲。我们国家社会科学的发展是有异常光辉的前途的。

探讨生殖崇拜的问题,赵国华并不是第一人。在他之前,国内外都有一些学者从事这项工作而且取得了或大或小的成绩了。在国内,赵国华在本书中提到了卫聚贤、周予同、闻一多、郭沫若,等等,还有一大批中青年学者。在国外,赵国华提到了弗雷泽、杰文斯、马林诺夫斯基、布伊哥夫斯基、多尼尼、泰纳谢,还有弗洛伊德,等等。这些人都可以说是他的先驱者。然而他却并没有躺在这些人身上,亦步亦趋,不敢越雷池一步;而是以他们为基础,同时又纠正了他们的错误或者不足之处,独辟蹊径,大胆创新,利用自己广博的学识,贯穿古今,挥洒自如,为生殖崇拜文化这一门学问开辟了一个新天地。

要想列举这一部书的成就和优点,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这决不是说,这一部书成就不大,优点不多,列举起来有困难;而是正相反,本书成就极大,优点甚多,读者如入宝山,到处是宝,眼花缭乱,不知道要拣哪一块宝石好了。因此,我在这里只能笼统地简略地提出几点我认为是值得注意的地方来,以概其余。其他的宝石,由读者自己去拣吧。

本书的第一章:“八卦符号原始数字意义的发现”,就是非常精彩的一章。八卦、河图、洛书等问题可以说是中国哲学史上,甚至中国历史上一个聚讼了几千年而始终没有得到比较一致的看法的问题。最近几年来西方国家的一些学者也对八卦产生了兴趣,骎骎成为世界显学了。然而它的真正含义至今仍是一个谜。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极大的憾事。赵国华对于这个问题提出了崭新的独到的见解。我个人认为是非常有说服力的,简直可以说是发千古未发之覆。他又把八卦的起源与西安半坡的鱼纹联系起来,表现出了极大的机敏性。

从八卦和半坡鱼纹开始,赵国华把论题依次展开,讨论的范围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深入。他讨论的问题之多,令人眼花缭乱。但是,他并不是就事论事,他有一个中心目标,贯穿全书;万变不离其宗,他什么时候也没有离开这个中心目标,尽管有时候显得距离极远,但他说收回就收回。这个中心目标是什么呢?就是生殖崇拜文化问题。他雄辩地证明了,生殖崇拜文化与性文化不是一码事。这是本书的一条主轴。我们读者读本书时也千万不要忘记这条主轴而陷入迷魂阵中。

围绕着这一条主轴,赵国华讨论并解决了许多问题。这些问题多少年来就引起了大家的兴趣,或者争议不休,或者各是其是,始终没有大家公认的结论,有的甚至连解决办法都没有能提出来。还有少数几个大家人云亦云,连其中有问题都没有发觉。赵国华却以惊人的洞察力和提出问题、解决问题的勇气,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在好几个地方,我都有豁然开朗之感。我上面提到本书有极大的吸引力,其原因一部分就在这里。我在这里只能就记忆所及举出几个例子,比如鲧和禹的问题;把半坡先民鱼祭祭坛同河图以及用龟甲占卜联系起来的问题;八阵图问题;“中”的概念和“中庸”问题;蛙纹与卍(Svastika)的关系;月中蟾蜍的解释;铜鼓的解释;舟船象征女阴的问题;六字真言的奥秘;对《诗经》中许多诗歌的新解释,等等,等等。这样的例子真是俯拾即是。其中有一些是争论多年的,上面举的鲧禹问题就是其中之一。当年顾颉刚先生对禹提出了新看法,这招致了鲁迅先生的讥讽,许多人从而和之。现在赵国华又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证明顾说不一定就是笑谈。我举出这样一些例子,不过是豹窥一斑、鼎尝一脔而已。

赵国华提出来的问题中,有一些是具有理论意义和世界意义的,比如他反驳几乎已成定论的“图腾说”,我看他是持之有故、言之成理的,相信会得到大多数学者的承认。他又反驳了外国一些学者主张的“中国文化西来说”,同样是有根有据的。他还驳斥了德国学者格罗塞的艺术起源于生产活动的理论。我觉得他的理由很充分。我联带想到了我们一向奉为金科玉律的普列汉诺夫的所谓马克思主义的艺术起源的理论。根据赵国华的看法,我们也必须重新评价这个理论。仅此一项就能看出赵国华的论证对我们有多大启发了。

在论证方法方面,本书也有一些引人注目的特点。我在这里举出一个来,以概其余。在叙述和论证过程中,赵国华经常引用大量的古代典籍,比如《诗经》、《易经》、《礼记》、《山海经》、《楚辞》、《吕氏春秋》、《春秋繁露》、《论衡》,等等。这并不足奇,其他学者也都这样作。但是他能把我们先民的一些风习和使用的词语同中国明清时代一些著名的长篇小说和今天某一些地区老百姓的方言联系在一起,乍看让人觉得奇怪,细思却又认为确有蛛丝马迹可寻。这是一种颇为不寻常的才能,我不能不特别指出并举出几个例子来,与大家共同析赏:华北、东北民间将男童的生殖器戏称为“亚腰葫芦”;蚌象征女阴,《水浒传》等二十四回,王婆对西门庆说:“他家卖蒸河漏子,热荡温和大辣酥。”“河漏子”就是蚌;鸟为男性生殖器的象征,《水浒传》中的李逵经常说“鸟”字;日中三足乌是男根的象征,《金瓶梅》中把表示性交的字写作“”,今天不少地区仍将男子性行为称作“日”;今天北方民间将鸟禽的交尾称为“踩蛋”,“足”代表雄鸟的生殖器,用足踩代表交配;蜥蜴俗称“马蛇子”,后来交了好运,演化成了“龙”;熊也是男根的象征物,今天俗语中仍将精液称为“熊”;用玉制作的一些东西表现生殖崇拜,《金瓶梅》中以“玉”为男根的隐语;今天河南的一些风习还有生殖崇拜的痕迹,等等,等等。可能有人认为,这无关大局,我却觉得异常精彩。赵国华探讨几千年前的生殖崇拜,却并没有有古无今,他胸中似乎有一个几千年来的全局一盘棋的成竹。我上面说的“贯穿古今”,就是这个意思。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小事,我想会有人同意我的看法的。

我在上面零零碎碎地谈了我对本书的一些印象和看法。我现在想集中谈一谈本书的主题,就是建立生殖崇拜文化理论的问题。

赵国华引用了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的第一版序言中的一段话:

根据唯物主义的观点,历史中的决定性因素,归根结蒂是直接生活的生产和再生产。但是,生产本身又有两种。一方面是生活资料即食物、衣服、住房以及为此所必需的工具的生产;另一方面是人类自身的生产,即种的蕃衍。

赵国华在这里加了一句话:“恩格斯关于两种生产的理论,是照亮我们探索远古人类历史进程的明灯。”他的作法和意见无疑都是非常正确的,非常高明的。众所周知,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前的几十年中,从外国输入的僵硬死板的教条主义束缚了我们的心灵。我们只允许鹦鹉学舌,不敢越雷池一步。这大大地阻碍了我们社会科学研究的发展,走了很多弯路,浪费了大好的年华。在远古人类社会发展的研究方面,对恩格斯提出来的两种生产中,我们只允许谈第一种,第二种关于人类自身的生产,则成了塔布,谈之色变,没有人敢去尝试。这简直可以说是学术史上的一幕悲剧。

现在,赵国华探讨原始人类的生殖崇拜,首先引用了恩格斯的话,冲破了禁忌,大谈人类自身的生产。我认为,这是非常重要的,是“擒贼先擒王”的手段。但是,他并没有忽略生活资料的生产。两种生产他都谈。他非常注意两者的关系,而且对此做了明确的阐述。他对欧美学者在这方面的研究成就并没有忽略,而且充分肯定。比如英国杰出学者弗雷泽的大著《金枝》的价值,他完全承认。但是,他发现,弗雷泽的理论基础是产食文化。他写到:

产食文化理论的基点是“食”,亦即把食物问题作为原始人类全部生活的重心,并以此解释原始人类的精神文化。弗雷泽之外,主张这种产食文化理论的学者大有人在,如杰文斯(Jevons,Franck Byron)、马林诺夫斯基(B·Malinovski)、布伊哥夫斯基(S·N·Buikovsky)等。……这些学者的不足或失误,是由于他们只认识到了食与人类生存的关系,没有认识到原始思维中食与生殖的关系,更没有认识到初民是将食服务于生殖。

这一段话无疑是正确的。恩格斯举出了两种生产,第一种生活资料生产中最重要的、最根本的是食物的生产。第二种是人类自身的生产。两种生产合起来才能算是完整的,否则只提一种,难免有偏颇之感。

赵国华是两种生产同时并提的,重心似乎是放在第二种生产,人类自身的生产上。上面引文中有“初民是将食服务于生殖”的说法,本书的书名叫“生殖崇拜文化论”,也透露其中的消息。在另外一个地方他又写道:“远古人类将食与生殖联系起来的认识,源于将食与生命联系起来的经验。……吃食物可以生出乳汁,吃食物当然也可以生出孩子,这是初民的逻辑。所以他们将食服务于生殖。”这都说明,在处理食与生殖的关系时,赵国华把生殖放在首位,食是服务于生殖的。

赵国华是怎样进一步来解释生殖的重要性的呢?我再引用他的几段话。他说:

以往,中外学者都把产食活动视为原始人类解决食物问题的唯一途径,却忘记了作为社会生产力的人的再生产在其中所起到的决定性作用。

他又说:

人口的增加意味着人手的增加,从而,人类自身的繁殖就成了原始社会发展的决定性因素。出于对作为社会生产力的人的再生产的严重关切,原始人类中出现了生殖崇拜。换句话说,生殖崇拜深刻反映了一个绝对庄严的社会意志——作为社会生产力的人的再生产。

他又说:

可以想见,原始人类只能以增加出生率来求得和扩大人类自身的再生产。

用不着再多征引了。赵国华的看法已经非常清楚。他是把人类自身的生产与“社会生产力”、“社会意志”等联系在一起的,把“人口”与“人手”联系在一起的。我先在这里声明一句:我引他这些话,并非企图证明,他在处理食与生殖的关系时犯了偏颇的毛病。他曾强调说,产食文化有其局限性,性文化也有其局限性,只有提出生殖崇拜文化,才能够全面。可见他的观点并不偏颇。

但是,我脑筋里也不是没有问题。在阅读这一部稿子的过程中,我一方面获得了不少的知识,对一些问题的看法也逐渐从肤浅走向深入。但是,同时我也越来越明确地思考一个问题:原始初民之所以崇拜生殖是否就真像赵国华说的那样来源于“社会生产力”和“社会意志”的考虑,对“人手”的考虑?如果认为“考虑”这个词儿不准确,可以改为“在潜意识中受这些东西的支配”。我觉得,我在这里提出的这个问题确实值得我们仔细推敲。最原始的初民究竟能够有多少“社会意识”呢?恐怕微乎其微。他们对“人口”与“人手”的关系是否就像比较晚的人们那样考虑的呢?恐怕有所不同。

我们都知道,在人类发展的最原始的阶段中,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由于对自然规律掌握得很不够,由于生产工具异常的简陋,初民在获取食物方面,同其他动物差不了多少,一个人从事食物采集或渔猎等活动所获得的食物,最初恐怕连个人果腹都有困难。根本没有什么剩余食品,所以也就没有剥削。在这样的情况下,初民恐怕很难意识到增加人口的重要性。因为,增加一双手,就增加一张口,至多两者互相抵消,对集体食物生产没有任何帮助。因此,用“社会生产力”、“社会意志”等概念来解释初民对生殖的崇拜,就有极大的困难,很难解释得通。

那末,怎么办呢?用什么办法来解释初民努力生殖、崇拜生殖这个现象呢?我想提出一个解决办法:用本能来解释。这可以说是对社会生产力说的一个补充,而非代替。

在这里,我想多说上几句。孔子说:“食、色,性也。”什么叫“性”呢?性就是今天我们所说的本能。人的本能很多,但是最重要的就是这两个。古人也称之为“饮食、男女”,是一个意思。我们的孔老夫子真不愧是圣人,他一语就道破了人这个动物的奥秘。恩格斯所说的两种生产,正与食、色相当,实际上是人类的两个最基本的本能。叔本华所说的“生的意志”,我看也指的是本能。不但是人,其他动物,甚至连一般生物都包括在里边,莫不有这两个基本本能。我们的造物主(上帝、安拉、天老爷、大梵天、天地、造化“小儿”,等等,都指的是同一个东西),是非常有意思的。他(它?她?)创造了生物,并且赋予他们两个基本本能:一个是吃饭,一个是生孩子。吃饭是为了个的生存,生孩子是为了个体能够延续,为了子子孙孙的生存。赵国华用生存和生殖这两个词儿来表示这两种本能。二者密不可分,缺一不可。我们可以用两条交叉的线来表示其间的关系。一条横线表示食,表示生存;一条竖线表示色,表示生殖,表示子孙繁衍。没有食,则个体不能生存,更谈不到生殖;没有色,则个体只能生存一代,就要断子绝孙。两者相辅相成,构成人和动物、植物的共同生存的花花世界。这是造物主的积极的一面。但是,造物主又不完全积极,也不能完全积极。他创造了生物,同时又创造了每一个生物的对立面,它的煞星。没有这个煞星,是不行的。如果让一切生物都本着自己的本能生存下去,繁殖下去,则任何一种生物都能把地球塞满。造物主就是这么一个玩意儿,既创造,又破坏。我们的老子大概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印度教的三大神我看也表达了同一个意思。我啰哩啰嗦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呢?我无非想说,本能的力量和作用要充分肯定。一直到人类的末日,本能也决不会离开我们。我们现在探讨初民的生殖崇拜,至少有一部分必须考虑到本能问题。

我现在再把我的想法说得具体一点。初民之所以努力生殖,之所以有生殖崇拜,在最初的阶段上,恐怕主要是出于本能。至于对社会生产力、社会意志、人口问题等等的考虑,则恐怕是逐渐兴起来的。我上面已经谈到,动物和植物也都努力繁殖。它们除了受本能的支配外,还能有什么别的东西呢?人高于动物,但仍是动物,受本能支配,是天经地义的。恐怕人类越原始,则本能对他们的支配力量就越大。人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控制本能,动物则绝对办不到。后代人控制本能的力量恐怕大于初民,这也是一个事实。

总之,我觉得,用本能说来补充社会生产力、社会意志论,是恰当的,是说得通的。但是,我对于这个问题研究得不深不透。这些想法是读了本书后得到了启发才开始有的。如果我能引用“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这句古话,我就非常满足了。有了一点想法,不敢自秘,提出来供国华和其他同好们参考。

我还想谈一谈我读本书过程中一点感觉。生殖崇拜文化影响极大,时间极长,地域极广,用以象征男根、女阴和男女交媾的东西极多,这都是无可争辩的事实。赵国华对他举出来的东西都做了比较充分的论证。要我提出反驳的意见,我实在难以做到。但是,我通读本书时,脑海里总常浮出一个问号:真有这么多的动、植物和其他东西都象征男根、女阴和男女交媾吗?赵国华是否有点“草木皆兵”了呢?我对自己这些疑问举不出证据。我也说不出,究竟哪一件东西不象征那些东西。既然有了这样的感觉,也不敢自秘,也提出来供国华和其他同好们参考。

赵国华对自己的著作有极大的信心。他在书中写道:“我们大胆地认为,等到生殖崇拜文化的研究全面而深入地开展起来,中国和世界早期的文化史都需要重写。”他又写道:“我们认为,如果能将产食经济文化与生殖崇拜文化结合起来研究,文化人类学会发生一场革命。”我个人认为,这决非狂言自大,也非英雄欺人。有识之士读了本书以后,会同意他的意见的。我前面已经说到,已经有不少的老一代的学者和中年学者对赵国华的成就,击节称赏。我相信,这一部书出版以后,称赏者会更加称赏。过去没有读过赵国华的文章的人,读了本书,也会自动自愿地加入到赞赏者的队伍里来。这一天不久就会来到的。

眼前,我们的考古发掘工作正在蓬勃开展。地不爱宝,许多珍贵的原始人民的遗迹一个接一个地被挖掘出来。最近北京平谷县又发掘出来了一个比半坡还要早的遗址。我想,对探讨初民的生殖崇拜文化,这些都是非常有利的。有利于探讨的材料将会一天比一天增多。这也是可以肯定的。赵国华一定会密切注视着这些遗址的发掘工作,不失时机地把新发现的材料拿来充实自己的研究工作,使自己的看法更加坚实可靠。他现在这一部《生殖崇拜文化论》仅仅是一个开始。但是我必须着重指出,这是一个非常光辉的、预示着更光辉的前途的开始。生殖崇拜文化这一门学问必将日益发展,日益深入,日益完善,日益广阔,在光辉的探讨的道路上走上前去。

我在这里郑重推荐这一部书,不仅向专门搞民俗学的学者们推荐,而是向从事研究古代历史、考古、语言、文学、哲学、宗教、美术、民族、人类学、神话学、古典文献等等的学者们推荐。除了这些专家学者之外,所有搞社会科学的人都应该读一读本书。这决不会浪费你的时间和精力。正相反,读了以后,你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你的眼界定会开阔,你的认识定会提高。

有识有志之士,盍兴乎来!

季羡林

1988.12.22写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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