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与审美 留学生与晚清“文学”本质的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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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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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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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艺术与审美:留学生与晚清“文学”本质的回归

在中国传统的文学观念里,文之所以重要乃在于“载道”,其“道”乃“兼善天下,躬行实践之谓,非可以独善其身,托诸空言也”,因此文总以“实用为主”,“足以经世”则“卫道”,反之则“乱道”[1]。宋儒刘挚训子孙言“士当以器识为先,一号为文人,无足观矣”,顾炎武一读此言即禁不住发出“文人名于世,焉足重哉”的感叹,所以他明确提出“文须有益于天下”,“文之不可绝于天地间者,曰明道也,纪政事也,察民隐也,乐道人之善也”[2]。总之,“载道”与实用构成了传统文学观念的体、用两端,文学的审美本质虽在正统思想式微的时代偶放异彩,但总体仍处于被压抑的状态。留学生的出现使这一情况有了显著改观。

在西方文学观念的参照下,留学生对“文学”的本质认识越来越清楚。如严复,通过前文论述可知,他已明确认识到西方“文字分为创意、实录二种”,而“中国亦然”。以今天的观点衡量,这两种文字就是文学与学术的差别,如严复在《西学门径》一文中说:“心有二用:一属于情,一属于理。情如诗词之类,最显者中国之《离骚》。理,凡载道谈理之文皆是。”[3]因此,这两种文字在创作方面是有本质差别的,他曾借助《美术通诠》的翻译,对此作了明确界定与区分:“词人之文纯由创意,方其写物,所写者,非即物也,乃其心目中之万物,设观不同,为用亦异……夫立诚,诚不可废,然而诚矣,有官觉之诚,有意念之诚。官觉之诚征于实,为理解所可论;意念之诚集于虚,非理解所可论,此美术所独有之境界也。”[4]这就是说,这两种文字虽然都是写实,但一为耳目观听之实,“为理解所可论”;一为意念之实,即虚构与想象,“非理解所可论”。后者,也就是真正意义的文学,其独有的属性是美。在功能上,二者也有不同分工,即“德育主于感情,智育主于思理,故德育多资美术,而智育多用科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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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荣刚.留学生与晚清文学转型[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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