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反弹与民粹主义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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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图书：《世界政治研究．2022年．第一辑：总第十三辑》

出版日期：20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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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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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反弹与民粹主义激进右翼政党的崛起

20世纪90年代以来，具有民粹主义特征的非传统政党的崛起，改变了西方国家的政治格局。学术界对这些政党的命名并不统一，诸如右翼民粹主义政党、威权民粹主义政党等。笔者在此借用美国佐治亚大学卡斯·穆徳的概念，称之为民粹主义激进右翼政党。人们习惯认为，民粹主义激进右翼政党是处于在野地位的反建制政党，但奥地利、意大利、丹麦等国的民粹主义激进右翼政党已经参与组建联合政府，成为政治舞台上的重要行动者。主流政党对民粹主义激进右翼政党的态度，也从完全排斥转向了部分接纳。只是从最近两年的选举结果来看，比如2019年瑞士大选和2021年挪威、德国大选，民粹主义激进右翼政党的选举支持率出现小幅下降。

当今西方国家民粹主义激进右翼政党的起源，可以回溯至20世纪七八十年代。如果设想我们置身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西欧，或许对政党体制走向的判断与今天回顾时的看法相去甚远。在1951年出版的《政党概论》中，社会学者迪韦尔热认为，现代政党体制的变迁中隐含着“朝左原理”，即随着政治民主化的发展，原来属于激进左翼的政党进入体制以后会产生改良化倾向，它空出来的意识形态位置就为其他新的左翼政党的社会动员提供了空间。所以，西方国家的政党不是往右移动而是往左移动。在1981年修订出版的《政治人》中，政治学者李普塞特同样倾向于认为，激进右翼政党几乎没有可能对发达国家的民主进程造成显著威胁。这种理论预测和政治现实之间的差距促使人们思考，究竟是何种原因导致了民粹主义激进右翼政党的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