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化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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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2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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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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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化的自我

【摘要】本文探究在彼特拉克《登风涛山》中的三大“断裂时刻”——时间与空间的断裂、身体和灵魂的断裂、身体内部的断裂,如何导致他自我的“碎片化”,从而无法完成自我皈依。与奥古斯丁式的皈依相比,彼特拉克的皈依缺乏连续,仅有断裂,其碎片化自我始终无法到达皈依的“当下”。然而,正是这些断裂时刻体现出彼特拉克对基督教个体叙事模式的超越:彼特拉克不仅隐微地赋予了身体以独立性,进而凸显了其区别于中世纪主体,而且他还质疑奥古斯丁式以圆融、统一为特征的皈依叙事,展示了一个现代、多元的主体生而为人、存在于世的破碎“存在感”。

导言

作为被众多彼特拉克学者关注和阐释过的文本,彼特拉克的《登风涛山》曾被布克哈特(Jocob Burckhardt)视为文艺复兴时期“宗教式苦修和世俗人文主义”间的分水岭,并宣告这展现了“人文主义之父”彼特拉克最为迥异于中世纪气质的一面。[1]这封信记录了彼特拉克和弟弟杰拉多攀爬风涛山的整个过程:在爬山时,彼特拉克因选择平坦的路而多次迷失,还误入山谷,最终才筋疲力尽地到达山顶;杰拉多却径直选择了最直、最陡的路,顺利到达。到达山顶后,彼特拉克突然在口袋中掏出奥古斯丁的《忏悔录》,并模仿奥古斯丁在米兰花园那样进行“自我预言”式阅读,阅读后的彼特拉克久久无法平静,沉默着走下山。

信中有着非常多中世纪的“寓言式”(Allegorical)隐喻——贪图舒适而误入歧路、重蹈覆辙、艰难登山(时常象征着灵魂的旅途),等等;然而这些“寓言”最终却未像中世纪的寓言那般,揭示出更高的“所指”。它们反而指向了日常世界本身(彼特拉克最终安静地下山,回到旅馆歇息),读者所期待的个人皈依或灵魂升华始终没有到来[2];虽然彼特拉克模仿了奥古斯丁进行了自我预言式翻阅,但是奥古斯丁在米兰花园“拿吧,读吧”的奇迹时刻从未降临,整个故事在彼特拉克下山后的沉默中戛然而止。寓言的缺失给解读者造成了一个巨大的困惑:我们应该在多大程度上按照奥古斯丁皈依的模式来理解彼特拉克的《登风涛山》?若《登风涛山》的潜在文本是《忏悔录》,为何彼特拉克特意呈现一个失败的皈依?

对于彼特拉克的“失败皈依”,学界主要持两种观点。第一种观点认为,彼特拉克仅将奥古斯丁视为一个文学模范,换言之,彼特拉克并未真诚地将奥古斯丁当成他的精神导师。持有该观点的意大利学者多迪(Ugo Dotti)指出,奥古斯丁是彼特拉克谈论“新兴文明”的庇护人,使他免去“异端”之嫌。[3]美国学者特林考斯(Charles Trinkaus)则认为,奥古斯丁作为神学和人文主义修辞的连接桥梁,能够让彼特拉克在基督教的语境中顺理成章地讨论古典文本。[4]阿斯科利(Albert Ascoli)更直接表明,于彼特拉克而言,“皈依”不过是一种话语(trope)。[5]这些观点倾向认为,这位中世纪教父不过是彼特拉克在文学、修辞方面的模仿对象。他们的论点非常有力,然而却无法解释彼特拉克为何选择模仿奥古斯丁在米兰花园的阅读时刻,为何选择阅读的书是奥古斯丁的《忏悔录》,更无法解释他将自己塑造为皈依叙事中时常出现的“歧路人”的最终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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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碧莉.碎片化的自我[C]//陈雷.人文新视野.第23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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