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我兮子孙”:沂南汉墓画像的整体配置与图像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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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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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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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我兮子孙”:沂南汉墓画像的整体配置与图像逻辑[1]

汉画像石以十分丰富的题材表现了汉代社会生活、物质文化以及思想观念方方面面的内容,在宋代以来就颇受金石学者的关注,近现代以来从考古学、美术史、历史学等角度对其进行的研究更是汗牛充栋。然而,一方面由于出土时往往零散;另一方面受到金石学偏重内容考定的传统的影响,主要的研究仍然集中在个别题材内容的认定和意义的阐释上。随着现代考古学的兴起,对墓葬结构本身的重视,画像石题材的整体配置问题也引起学者注意。尤其是20世纪末,一些学者将美术史的方法引入墓葬研究中,画像石题材内容的“图像程序”等问题受到一定程度的关注。其实,就目前所见而言,完整的画像石墓材料已经有相当数量的积累,也已经具有相当深厚的题材研究的基础,相对而言,对于这些完整画像石墓的图像配置和程序的研究仍然远远不足,需要推进、深化和发展。这一方面固然有上述研究传统的制约;另一方面也有画像石墓既具有一定共性,也具有突出个性的客观限制。因此,先进行较多的具有代表性的个案研究,再在这些个案上进行整合恐怕是必要的途径。沂南北寨村汉画像石墓无疑是山东地区东汉晚期中轴对称多室墓画像配置的一种代表,其墓室结构分明,图像逻辑清晰,在以往研究的基础上对其进行更为深入和系统的解读仍然是探索上述课题的关键步骤。

对沂南汉墓画像整体配置和图像程序的研究已有较好的基础,早在20世纪50年代出版的发掘报告中,不仅对其画像题材作出了基本正确的考定,而且已经注意到了其画像的整体配置和意义,并大致按墓葬结构进行了分类总结[2]。不过囿于将偏重于现实类的题材直接解读为墓主生前生活表现的时代观念,未能形成较为统一完整的叙事。巫鸿和唐琪先生则更注重从丧葬礼仪和观念的角度,认为画像整体上存在表现安葬死者的葬礼和前往彼岸世界的两个层次和两条线性方向[3]。对于主体人物的两条线性方向的认识应该说是很有见地的,不过由于对出行车马的不同理解,将其始终限定在与送葬队伍有关的解释上,使得整个程序的解释较为复杂(详后)。信立祥先生则主要从祭祀墓主的角度进行阐释,而对于车马出行的理解也更为朴实[4]。杨爱国先生也从总体上讨论墓室结构和画像的多元含义[5]。可见,学界对沂南汉墓画像的整体配置和图像程序研究已经取得了一定成果,这些认识大多是合理的,在图像程序的具体解释及其系统性上仍有一定空间,因此,我们希望能在此基础上更为系统、深入、细致地理解该墓的图像叙事。

一 画像的层次

巫鸿先生在《武梁祠》中将祠堂画像从上到下分为“天上征兆”“神仙世界”和“人类历史”三个层次,分别对应祠堂的屋顶、山墙和墙壁[6]。虽然武梁祠画像在墓地祠堂中具有一定特殊性,但祠堂画像总体上确实可以从上到下分为以天神或天象为主体的天界,以西王母、东王公为核心的神仙,以忠臣、孝子、列女为内容的历史故事和以拜谒祠主为中心的人物场景几个部分。由于结构更为复杂且具有更多维度,画幅更为拓展,题材内容更为多样,内涵也更为丰富,墓葬画像的层次及其相互关系比起祠堂更为复杂,但仍然具有总体上的划分,这在沂南汉墓中表现得比较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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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社会科学院古代史研究所文化史研究室,刘中玉.形象史学.2021年.春之卷:总第十七辑[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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