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家与民族建构之间:关于格鲁吉亚公民身份证上“民族”的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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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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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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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家与民族建构之间:关于格鲁吉亚公民身份证上“民族”的辩论[1]

本文以格鲁吉亚的一场公众辩论为例,研究转型社会中人们对现实的认知和价值取向。基于对纸媒上100多篇文章和采访的细读,本文探究了公共辩论在格鲁吉亚社会中的地位,辩论的话语风格、范式和结果。同时,本文也研究了不同形式的话语和论点与代际更迭的关系。

一 引言

无论何时,当你开始思考时,你的思想……

已经作为思想的形式而存在……

这是一个言语世界,它总是产生了

伪疑问、伪问题和伪思想本身,

而且几乎不可能将它们与真思想相区别。

——梅拉布·马马达什维利(Merab Mamardashvili)[2]

2008年8月俄格战争之后,俄罗斯单方面承认格鲁吉亚境内有分离主义倾向的地区——阿布哈兹和南奥塞梯的独立。这两个国家承载着苏联民族联邦制的具体制度遗产,这一遗产注定了民族分裂。同时,这一苏联制度也在无意中为民族主义精英创造了一个激励系统。随着1991年南高加索各国的独立,这套激励系统导致其行政区划单位的民族分离主义。于是,这就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不满、观念和机会的融合,并被镌刻在20世纪发展的某种历史叙事中。[3]

本文以格鲁吉亚公众的一场辩论作为案例,研究转型社会中人们对现实的认知和价值取向。基于对各种纸媒的100多篇文章和采访的细读,本文探究公共辩论在格鲁吉亚社会中的地位。这种话语是大众的还是精英的?其风格是浸透了苏联的遗产还是充满了反意识形态的、不断变化的范式?考虑到这场辩论的短期结果,人们可能会问,这场辩论会带来什么结果?

另外,不同形式的话语和争论也与代际更迭有关:年轻的“改革者们”在“玫瑰革命”(Rose Revolution)后成为新任部长,他们更喜欢西式民主、人权和市场经济话语;相比之下,昔日国家精英的代表,即位居要职人员(nomenklatura,尤其指苏联等国家,由共产党任命的)依靠的是有数十年发展史并自20世纪80年代末开始政治化的民族话语。苏联解体后,这是支撑格鲁吉亚独立的唯一的意识形态基础。s Troubled Frontier .London:Hurst & Co.2008:pp.155-215;Reisner,O.,“Georgia and Its New National Movement,”Jahn,E.(ed.),Nationalism in Late and Post-Communist Europe,Vol.2—Nationalism in the Nation States,Baden-Baden:Nomos,2009,pp.242-268;Shatirishvili,Z.,“‘Old' Intelligentsia and ‘New’ Intellectuals:The Georgian Experience,”in Eurozine,23.06.2003,at http://www.eurozine.com/articles/2003-06-26-shatirishvilien.html(13.07.2009).Already in 2003 he did not share the ‘new’ intellectuals’ ‘liberal ecstasy’ and their eschatological optimism about the ‘new world order’.

'>[4]

二 辩论——一种重建

现行法律修正案于1999年1月14日生效后,格鲁吉亚媒体展开了激烈的辩论,原因是格鲁吉亚的公民身份证和出生证上将不再注明“民族身份”(ethnicity)。对于前议会移民委员会主席古拉姆·沙拉泽(Guram Sharadze)[5]来说,新法律剥夺了格鲁吉亚人管理国家人口状况的潜在可能,侵犯了他们的权利。他认为,格鲁吉亚成了“世界主义的试验场”(Test-ground for Cosmopolitanism)。沙拉泽要求在春季议会会议之前暂停这些修正案,并弹劾时任司法部长拉多·查图里亚(Lado Tchanturia),尽管这些修正案是由前总统谢瓦尔德纳泽(Shevardnadze)提出的。[6]扎扎·达维塔亚(Zaza Davitaia)是亲兹维德派[7]的伊利亚正义会(pro-Zviadist Ilia the Righteous Society)的活动家和格鲁吉亚人权协会的副主席,他认为,这是“格鲁吉亚事实上的政府”的又一个反格鲁吉亚步骤,旨在使格鲁吉亚人在自己的国家成为“佃户”。在他看来,第一步是关于不受限制地出售非农业用地的法律。[8]工党领导人沙尔瓦·纳特拉什维利(Shalva Natelashvili)也谴责了从身份证和出生证上删除民族身份信息的法律,并称其政党将在春季议会会议上提出对该法律的修订。用他的话来说,当工党在1999年10月举行的下届选举中成为议会多数派时,他们将修改该法律。[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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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金国.国外学者视角下的格鲁吉亚[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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