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在神学研究中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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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图书：《西方中世纪逻辑及其现代性》

出版日期：2023-04

字数： 10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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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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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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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逻辑在神学研究中的地位之争

古罗马是一个崇尚逻辑的时期。即使被称为信仰神学大师的奥古斯丁，也在其神学研究中使用了不少逻辑术语，甚至有过专门的逻辑论文。而在波爱修斯的时代，逻辑学是否可以应用于神学讨论与研究，并没有引起什么争议。教父哲学在古罗马大量使用逻辑（特别是亚里士多德的逻辑）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主要原因在于波爱修斯是古罗马神学家中少数几位精通逻辑的人，此外，神学研究仍然处在教父学阶段，关于教义的争议或者论战并没有中世纪那么热烈。从波爱修斯、卡西奥多鲁斯、伊西多尔，再到阿尔琴，持续近300年所倡导的逻辑学逐渐成为中世纪神学论证的重要工具。然而自阿尔琴之后，是否可以运用论辩术探讨神学问题骤然引起广泛的争议。特别是从11世纪开始，这一问题甚至成为神学讨论之前的必修课。这一方面是由于自波爱修斯之后古代逻辑的逐渐衰落，另一方面是由于中世纪早期信仰神学占据上风。这对于逻辑学的发展是不利的，因为“只有当神学家把论辩术（即逻辑，中世纪特别是早期不对这两个术语做严格区分。——引者注）用作解惑、求知的工具时，逻辑学的使用才能成为一种风尚”^[1]，才能发展逻辑学。这种情况在11世纪末至12世纪发生了变化，阿伯拉尔对逻辑学的极力鼓吹对于逻辑学在神学中的地位以及逻辑学本身的发展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基于此，哲学史家认为，12世纪才是经院哲学的真正开端。

一论辩术与反论辩术的最初较量

论辩术与反论辩术的最初较量开始于加罗林文化复兴晚期。主要集中于奥里拉克的吉尔伯特（Gerbert of Aurillac，约940—1003）与奥托二世（Otto II，973—983在位，是吉尔伯特的学生）宫廷的教师奥特里克（Otric）之间的论战。传统的看法是，这一时期关于论辩术作用与地位的论战，并不属于加罗林文化复兴时期的学术现象，而是中世纪经院哲学开始阶段的特有现象。我并不完全认同，而是主张，这一时期关于论辩术的争论虽然在时间上稍晚于历史所定义的加罗林文化复兴时期（Carolingian Era，指自751年至10世纪统治法兰克王国的王朝），但依然是后者热烈而开放的学术讨论（包括讨论的内容与方法）的继续，阿尔琴和他的学生们此前就讨论过类似的问题。这一时期经院哲学还没有完全形成，学术研究与11世纪末至12世纪开始的经院哲学的系统研究情形迥然不同，基本上是延续加罗林文化复兴时期的模式，即对论辩术的内容以及它在知识领域的地位展开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