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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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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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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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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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论流放[1]

无论是我们的朋友还是我们说的话,那最好的和最能依赖的就是当我们身处逆境时,那些能有效地给予帮助的。许多人拜访不幸之人,与之交谈,但他们的努力毫无益处,甚至还有害。这些人就像那些自己不会游泳却去营救溺水者的人——只会紧紧抱着落水者,却将他们进一步拖下水。那些出自我们朋友和真正救助者的言语,应该是减轻,而不是强化我们的沮丧。在我们遭遇意外情况时,需要的不是如悲剧合唱团一般满眼泪花和哀哭的同伴,而是坦诚相见之人,能教导我们,悲哀和自我贬损毫无裨益,一味地沉浸在悲哀之中是不必要并且不明智的。当理智将事实揭示出来时,事实本身就能让人心想:

你并没有受到伤害,除非你假装。[2]

一个人不问身体到底受了多大痛苦,也不问灵魂是否因为这次不幸而变得更为糟糕,而只是在哀伤中向那些外来者寻求指示,让他们与我们一起陷入烦恼和不满。这真是荒谬至极。

因此,让我们脱离世情,把苦难看成是许多负担,一一称出它们的分量。身体感觉的负担是压在身上的物体的实际重量,而灵魂通常还会将来自自身的重负再加到外部遭遇上去。石头天生就是坚硬的,冰块天生就是寒冷的,然而它们并非从它们的外部状态中表现出坚硬和冰冻的感觉;遭到驱逐、名誉扫地、荣誉尽失,这些就像它们的对立物——王冠、公职、前排座位的特权——等等一样,它们的本性并不能引起悲伤和欢快;起决定作用的是我们的判断,每个人都可以为自己选择减轻还是加重,易于承受或难以承受。一方面,我们可以听听波力莱西斯(Polyneices)的话,当别人问他:

国家的损失是什么?一次严重的不幸吗?

他回答道:

最严重的不幸;难以用语言表达;[3]

另一方面,我们可以听到阿尔克曼(Alcman)说的话,就像那段讽刺短诗的作者所描绘的那样:

萨迪斯,我的祖先的古老草原啊,

你哺育了我,后来我当上了

祭司或神殿的宦官,穿金戴银,

重重敲击着欢快的手鼓;现今,

我叫作阿尔克曼,我的祖国是斯巴达,

那个拥有许多三足鼎的城市;我被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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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罗马]普鲁塔克,包利民,俞建青,曹瑞涛.古典共和精神的捍卫:普鲁塔克文选[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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