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民主”、“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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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图书：《中国社会科学院“普世价值”论批判文选》

出版日期：2016-06

字数： 137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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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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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民主”、“普世价值”与“普世民主”的思考

不久前，在一些报刊、杂志和互联网上，在一些研讨会和报告会上，关于“民主”“普世价值”和“普世民主”的讨论十分热烈，而美国乃至国际金融危机的爆发，使这一讨论及对其关注被冲淡。随着美国金融乃至经济危机在全球的蔓延，人们在追究这一重大经济现象的深层根源时，却很自然地又与“民主”“普世价值”和“普世民主”联系在一起。在这种情势下，我们又面临着“全部问题在于确定民主的真正意义”和“必须再三研究，反复探讨，从各方面思考”民主“这个时代必不可免的事实”。

在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政治多极化初显端倪、科技革命日新月异、各种新机遇新挑战层出不穷的今天，人们可以从不同角度和不同方面对民主下定义。而当前国内外意识形态领域在民主问题上的争论，本质上都是从民主是“国家形式和国家形态的一种”这个层次展开的。本文所讲的民主也是如此，其实质也是以社会政治制度和政治意识形态为内涵。

一理论界当前争论不休的民主，实质是指社会政治制度层面的民主

1850年，马克思在《新莱茵报》发表评论，批驳英国作家托马斯·卡莱尔“不管我们怎样设想普遍民主，它是我们这个时代必不可免的事实”的观点时说：“民主是什么呢？它必须具备一定的意义，否则它就不能存在。因此全部问题在于确定民主的真正意义。如果这一点我们做到了，我们就能对付民主，否则我们就会倒霉。”^[1]这充分说明，研究、弄懂民主问题并区分各种不同性质的民主，具有极端重要的意义。

1917年，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中明确指出：“民主是国家形式，是国家形态的一种。”^[2]笔者认为，这一定义包括两个方面含义：一方面，民主是国家形式，指民主意味着在形式上承认公民一律平等，承认大家都有决定国家制度和管理国家的平等权利；另一方面，民主是国家形态的一种，指民主在实质内容上是在一定的阶级和有阶级的社会里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一部分居民对另一部分居民有系统地使用专政。

遵循这一理论逻辑，我们还可以从下引列宁关于国家的论述中，进一步认识探讨民主问题的极端重要性。1919年7月11日，列宁应邀到斯维尔德洛夫大学作了关于国家问题的讲演。他在演讲中开始便说：“国家问题是一个最复杂最困难的问题，可以说，也是一个被资产阶级的学者、作家和哲学家弄得最混乱的问题。”^[3]“这个问题所以被人弄得这样混乱，这样复杂，是因为它比其他一切问题更加牵涉到统治阶级的利益（在这一点上它仅次于经济学中的基本问题）。人们总是利用国家学说来为社会特权做辩护，为剥削的存在做辩护，因此，在这个问题上指望人们公正无私，期望那些自以为具有科学精神的人会给你们拿出纯粹科学的见解，那是极端错误的。”^[4]他还说，对国家问题必须再三研究，反复探讨，从各方面思考，才能获得明白透彻的了解。^[5]马克思说：“‘民主的’这个词在德语里意思是‘人民当权的’”^[6]；“国家是抽象的东西。只有人民才是具体的东西。”^[7]列宁把无产阶级革命理论付诸实践，成功建立了苏维埃政权。他对民主有过大量精辟的论述。他认为，“任何民主，和任何政治上层建筑一样（这种上层建筑在阶级消灭之前，在无阶级的社会建立之前，是必然存在的），归根到底是为生产服务的，并且归根到底是由该社会中的生产关系决定的”^[8]。“民主就是承认少数服从多数的国家，即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一部分居民对另一部分居民有系统的使用暴力的组织。”^[9]他还进一步论述说，民主“同任何国家一样，也是有组织有系统地对人们使用暴力，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民主意味着形式上承认公民一律平等，承认大家都有决定国家制度和管理国家的平等权利”。^[10]但是，“只要有不同的阶级存在，就不能说‘纯粹民主’，而只能说阶级的民主”^[11]。“资产阶级民主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保证公民不分性别、宗教、种族、民族一律平等，但是它无论在什么地方也没有实行过。”^[12]“极少数人享受民主，富人享受民主——这就是资本主义社会的民主制度。”^[13]“无产阶级民主（苏维埃政权就是它的一种形式）在世界上史无前例地发展和扩大了的，正是对大多数居民即对被剥削劳动者的民主。”^[14]毛泽东说：“实际上，世界上只有具体的自由，具体的民主，没有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在阶级斗争的社会里，有了剥削阶级剥削劳动人民的自由，就没有劳动人民不受剥削的自由。有了资产阶级的民主，就没有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民主。”^[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