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族说部在当代的保护与传承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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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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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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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满族说部在当代的保护与传承方式

2006年,满族说部被列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2009年被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专家委员会评为优秀保护项目,要使其得到持续性的保护,必须探索多种方式的传承。除了萨满传承、家族传承等传统口传传承方式的延续,满语传承的部分恢复,还有当代的汉文文本传承,并且要进行教育传承和其他新型社会传承方式的探索。此外,利用互联网、动漫、旅游解说词等新的传播方式进行开发性传承,也是一种新的传承方式的创新和尝试。

目前,满族说部传统传承模式发生了危机,亟须为其在当代的保护与传承,做出探索性的建构与尝试。

一 满语传承面临危机

在语言传承上,满族说部最初用满语讲述,这可以从现已出版的两批满族说部丛书的相关介绍中,得到较为详细的印证。《尼山萨满》较早时期就是用纯满语讲述的。据富育光先生回忆,“我少年时代在家乡,听过满族吴扎拉氏八十多岁高龄的托呼保太爷爷,讲唱满语《尼姜萨满》……《尼姜萨满》就是民间启蒙教科书。早年,瑷珲和大五家子满族人都有老习惯,逢年遇节、婚嫁、祭礼等喜庆吉日,大小车辆接迎南北四屯的亲朋,欢聚一炕听唱说部故事。满族说部故事,长短段子名目繁多,老少随意点换,说唱人击鼓开篇,但常常都少不掉《尼姜萨满》”[1]。不仅是《尼山萨满》用满语讲唱,“乌勒本”过去的讲述形式都是如此。满语言的逐渐式微与本民族的历史境遇紧密相连。清中叶后期,使用汉语的满人逐渐增多而且运用得比较熟练,满族人逐渐掌握了汉语,还涌现出一些具有较高水平的用汉语写作的作家,例如曹雪芹、文康等。但这不意味满族在使用与运用汉语的过程中完全失去了其本民族的个性特征,究其实质,它是满汉文化结合的优秀典范。满族说部也一样,虽然来自民间,但极具本民族的特色与个性。但是到了辛亥革命以后,“严格禁止用满语教学。从此以后,满语只局限在家庭生活中继续使用,并且一点一点地让位给汉语”。“在吉林省和盛京,汉语的影响一直很大。在20世纪前半叶,满语的运用已经明显衰微,而在宁古塔地区这一满族人本来的范围内,人们几乎完全不再使用满语。”[2]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满语也没有像其他少数民族语言一样,被列为国家保护的范畴,因此,满语成为已经逝去的语言,被人们所遗忘。但是,满族说部中有大量的满语言存在,即使是汉文本,大量的音译满文随处可见,有人名、地名还有一些习惯用语等。在出版的文本中,几乎所有说部的引子里,都有大量的满语词汇,哈哈济(满语儿子)、沙里甘居(满语姑娘)、妈妈(满语奶奶)、玛法(满语爷爷)、阿沙(满语嫂子)、朱伯西(满语讲故事的人)、翁姑玛法(满语远世祖)等。也有一些地名,松阿里乌拉(松花江、天河)、呼兰哈达(烟筒山)。可见,满族常用的民族语言是满族说部的基础。可是,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满语基本被遗失。“在人类生存的历史上,满语的失传是人类的一个悲剧,这样一个重要的民族,这样一个丰富的语种,突然失传了,这是我们人类生存史上的悲哀,当然有它自身的原因,是种复杂的结果,因此今天能使用满语来讲述说部将具有极其珍贵的价值。”[3]满族说部中保留了少量的满语文本,比如《尼山萨满》《乌布西奔妈妈》的部分章节,还有满族说部的部分满语提纲,整个清代,保存满语提纲现象较为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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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丽坤.满族说部的当代传承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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