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教育是民生之基，就业是民生之本，通过教育手段缓解特殊时期的就业压力是双重受益之举。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加剧了近年来就业市场的低迷状况，经济下行压力下众多中小企业陷入生存危机，预计2020年就业存量和增量都将有一定幅度的缩减，874万2020届高校毕业生将面临“史上最难毕业季”。基于此，适度扩大硕博研究生招生规模并向医疗等特殊行业倾斜的招生政策，不仅是在短期内快速稳固社会情绪、保证社会稳定的良策，而且从长远来看适度扩张研究生规模符合我国即将进入高等教育普及化时代的发展要求，有助于国民素质的整体提升，进一步促进劳动力市场结构优化，推动国家经济长足发展。

　　关键词：重大疫情；研究生规模扩张；倾斜政策

　　作者简介：祁占勇（1978—），男，宁夏彭阳人，陕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教育政策与法律、高等教育管理研究；陈鹏（1962—），男，陕西富平人，陕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教育政策与法律、高等教育管理研究。

　　2020年大学生毕业季在即，高校毕业生人数预计达874万，同比增长40万，连续第11年毕业人数增加，再成“史上最难毕业季”。2018年以来我国经济下行压力显著增大，GDP增速持续放缓。2018年6.6%的GDP同比增速创28年来新低，预计2019年增速为6.1%，2020年降为6.0%[1]。加之受新冠疫情影响，众多中小民营企业陷入现金流不足、抗风险能力降低等困境，面临生存风险。截至2018年底，我国中小企业达3000万家，提供了80%以上的就业岗位，中小企业的存亡直接关系到就业市场总量。从现状看来，2020年就业存量和增量都将有一定幅度的缩减，加剧市场就业岗位供需失衡的状况，大学生就业市场压力空前巨大。　　

　　如何缓解大学生就业压力，保证疫情期平稳过渡，保障社会稳定成为当务之急。根据麦可思研究院发布的《2019年中国大学生就业报告》显示，自2014年起全国大学生就业率呈持续缓慢下降趋势，但升学深造和准备考研的比例持续上升，分流了部分就业压力，并没有造成毕业生就业压力的明显增加。截止2019年我国每千人研究生注册人数仅为1.3人，欧美教育发达国家则高达9人，仍有较大的高学历人才比例提升空间。特别是2020年我国将迈入高等教育普及化阶段，更高学历的人才需求必然随着经济水平的快速增长而增加。因此，升学深造不仅是当前突发状况下缓解就业压力的重要渠道，长远看来将有助于我国经济的良性发展。

　　一、合理增加硕士研究生计划外招生数量

　　我国自1978年恢复研究生教育以来，当年招生人数仅1万人，而2018年各类研究生招生人数已突破80万人。回顾40年来的发展历程，研究生教育从招生方式、培养模式、就业形式到管理体制等都发生了重要变革,也取得了巨大成就[2]。“考研热”的背后是越来越多的研究生将知识和技术的力量转化为生产力，推动国家发展进步。据中国教育在线发布的2020年全国研究生招生调查报告中显示：近年来，全国硕士研究生报名热度较高，2020年硕士研究生报名人数再次打破纪录，达到341万人，较2019年增长17.59%，而2019年报名人数相对18年增加52万，增幅达21.85%[3]。近5年,考研人数逐年增长，同2015年的165万人相比,2020年考研人数增加了175万人，5年时间考研报名人数已接近翻番。　　

　　突发的疫情虽然没有影响到大家前期的考研热情，但是对后续研究生招生复试工作却产生了明显的影响。一方面各地推迟了考研初试成绩公布日期，另一方面由于疫情暂停大型聚集性活动和考试，各地高校尤其是湖北地区考研复试如何进行，具体录取比例如何协调还有待根据疫情的进一步发展及时研判。　　

　　就业是民生之本，教育是民生之基。这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是建国以来的一场非常战役，全社会面临的挑战之大，堪称前所未有，教育也不例外。面对突发疫情，可以通过以下三点措施，合理增加硕士研究生招生规模，进而缓解毕业生就业压力。

　　一是保障2020年硕士研究生招生规模按照趋势适度增长的原则下，重点支持基础医学、药学、公共卫生学、生物工程、化学、病毒学、数据科学、智能科学等专业的计划外招生人数，储备能从事基层医疗服务管理和应急管理专业化人才。如表1内近十年研究生招生考试的报名和录取人数所示[4]，我国考研人数基本上呈正比例增长，2011年报名考研人数大约是151万，录取了近50万人，报名人数与录取人数大约是3∶1，以后的8年里，报考人数和录取人数呈上涨趋势，但是录取比例依然徘徊在3∶1左右。到了2019年，官方数据显示，报考人数猛增到290万，比2018年增了52万，增长比率为21.8%，也创下了十年来考研人数增长幅度的新纪录。2020年考研人数更是突破300万大关，如此看来，考研录取人数势必超过百万，而为了合理缓解由于疫情原因带来的就业压力，报录比应该高于2019年，适当增加到在3.6-3.8∶1之间。

　　二是适度增加部分紧缺应用型专业学位硕士的招生指标。根据研究生招生信息网公布的全国硕士研究生招生数据报告[5]显示：2019年报考专业学位硕士考生的比例超过了学术型硕士。实际上自2015年起，报考专业硕士的人数已经逼近学术型硕士。专业学位硕士定位于职业能力的提升，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社会对高端技术人才的需求量在不断攀升，专业硕士的认可度也在不断提高。专业学位硕士与学术硕士一样受到大家关注，某种意义上说甚至其受关注度更高于学术型硕士。很多用人单位对专业学位硕士含金量的质疑也随其发展而逐渐减少，社会认可度不断提升。2020年度的专业学位硕士研究生录取，可以在维持现有基数的基础上，将未能达到学术学位研究生分数线，但却达到国家线要求并立志从事一线实践工作的学生，调剂到相应的专业学位继续就读，特别是临床医学、公共卫生、护理、药学、中药学、应用心理、教育等招收应届毕业生的专业学位。　　

　　三是利用大数据构建科学合理的研究生招生管理体系。为了使得扩招专业和研究生培养紧跟社会经济发展的步伐，在疫情影响下，应该充分利用大数据、数学模型等科学有效的量化方式，合理设计研究生招生动态数据模型以为政府部门进行决策参考。从实践来看,国内高校研究生招生计划计算模型大概可分为三类[6]:一是基于历史数据的经验式分配模型；二是基于教育基尼系数、线性(非线性)回归模型等有数学模型支撑的分配模型[7]；三是基于教育部发展规划司《关于改进和完善博士生招生计划管理办法有关工作的通知》(教发司[2012]208号)，根据学校实际情况制定的模型[8]。利用数学模型和大数据，科学合理地根据需求动态设置招生计划，不仅可以通过增添招生名额缓解今年毕业大学生的就业压力，还可以提前预测未来研究生的就业数据，避免因为扩招而产生“研究生最难就业季”“研究生学历贬值难就业”等现象。通过利用历年研究生招生的大数据和数学模型，建立科学有效的研究生招生计划动态模型，构建科学有效的研究生招生管理体系，让各高校了解计划调节的原则,洞悉未来计划调节的方向，提前做好准备以应对扩招带来的机遇与挑战。

　　二、适度扩大博士研究生招生规模

　　博士研究生教育是学历教育的最高层次，代表着一个国家的人才培养水平。1991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主任委员何东昌就曾提到：“能不能做到使博士和硕士这一层次的人才培养立足于国内，是我国的教育能不能完全独立自主的重要标志，做到这一点，并坚持对外开放、坚持开展国际学术交流结合起来，对国家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关系重大。”[9]我国自1978年招收第一届博士研究生，至今已走过40多个年头，不仅具备了自主培养博士研究生的能力，而且从招收的人数上也实现了跨越式发展。尽管如此，就目前我国科技发展的需求来说，博士仍然是稀缺的，加之国内外各界对高层次人才需求的不断增长，我国仍需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加大对博士研究生培养的力度。　　

　　（一）博士研究生扩招的政策依据

　　2017年1月，教育部、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印发的《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十三五”规划》提出，要“适度扩大博士学位研究生教育规模”。2018年月8日教育部、财政部、国家发改委联合印发了《关于高等学校加快“双一流”建设的指导意见》，从多方面为“双一流”高校建设指明了方向。《意见》特别提出，要适度扩大博士研究生规模，加快发展博士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大力培养高精尖急缺人才。这是国家从宏观上对扩大博士研究生招生提出了要求。　　

　　（二）博士研究生扩招的现实基础

　　2017年开始的新一轮博士扩招的主要原因有两个方面，一是由于社会发展对高层次人才的需求旺盛；二是因为本科和硕士教育发展长期快于博士教育，导致人才培养结构失衡。一方面，根据教育部公布的历年人才数据统计，自1997年到2018年，我国博士研究生毕业人数大约为78.8万人，招收人数约为120万人左右，2018年初博士研究生在校人数约为38.9万人。如果按人口比例算，平均每万人当中大约只有5.6人拥有博士学位，即便是按照招生人数计算，其比例也不过万分之八点六。由此可以看出，我国博士研究生总人数较少，占总人口比例更少[10]，从这次疫情也能看出部分行业极度缺乏高水平专业人才，国家建设需要一批有能力、有创造力、有担当的高层次人才。另一方面，对比西方发达国家博士研究生的培养情况，我国还远远不足。《2018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显示，2018年招收博士生9.55万人，毕业博士生6.07万人，对比2008年招收的5.98万人，招生规模增长59.7%，但是美国在2014年博士毕业人数就达到了96801人，英、日、德、法四国在20年间的博士生培养人数一直保持在1万人到3万人之间[11]。在国内和国际形势的驱动下，我国要在保障正常招生的基础上有计划地进行扩招。

　　（三）博士研究生扩招的具体措施

　　首先，要保障学术型博士的数量，根据相关数据统计博士研究生招生人数在1998年至2003年之间增长迅速，年均增幅在25%左右（见表2），从2004年开始增幅有所趋缓，平均在4%左右（见表3），也可以看出2017年、2018年在国家关于博士生扩招政策的影响下，增长幅度有所提升，但也基本控制在4%-10%左右的增幅，因此，各校可根据研究方向和研究内容在符合条件的学生中进行录取。其次，国家对人才短缺、亟须发展的相关专业，可适当放宽招生政策，2020年3月3日教育部、国家发展改革委、财政部联合印发了《关于“双一流”建设高校促进学科融合加快人工智能领域研究生培养的若干意见》，着力培养人工智能高层次人才，以此为基础，可以在医疗、工程、电子等人才稀缺专业下发专项博士研究生培养计划，壮大科研团队力量，使学术研究发挥最大限度的功能，总体保证数量的同时也保障培养质量。

　　其次，要加大专业型博士的发展，2018年博士研究生招生中，学术型博士占比92.9%，专业型博士仅占7.10%[9]，与学术型博士招生稳定增长不同，专业型博士需要进一步扩大招生量，根据学者的相关统计，与当年GDP总量的比值来看，相对于经济的高速发展，我国博士培养规模仍然滞后，与美、英、日、德、法五国平均水平（54.48％）相比，我国还有7.13％的增长空间，从博士当年毕业生数与R&D投入的比例系数来看，与美、英、日、德、法五国平均水平（20.29％）相比，还有4.64％的增长空间[11]。因此，专业型博士未来扩招比例应不超过7.13％，同时要鼓励偏应用类的学科加大与对应企业之间的合作，许多发达国家已不同程度地出现了博士毕业生向非学术市场的外溢。美国的调查和OECD的调查均显示：近5年来总体上有接近一半的博士学位获得者初职选择进入企业、政府和非营利机构工作[12]。事实上，依据2017年教育部直属高校发布的毕业生就业质量报告显示，即使是G9①这类以培养未来学者为主要目标的高水平研究型大学，其中5所高校博士毕业生在企业就职的比例也接近或超过1/3[13]，由此可见，将人才培养和社会发展实际相结合，培养与未来工作岗位研究更贴合的人才，既在一定程度上保障就业，又将研究成果第一时间转化为生产力，进一步推动产学结合。

　　三、在特殊领域和地区实施研究生照顾招生政策

　　实施特殊招生政策历来是特殊情境下的应对之举。国家应当拿出部分稀缺社会资源来奖励服务于这些特殊领域和生活在疫情地区的群体，而研究生招生名额作为极端紧缺的教育资源，从服务国家需求和响应社情民意的角度出发应当向他们倾斜。　　

　　第一，研究生招生名额应当向社会急需急缺领域倾斜。从目前的的疫情防控来看，面向疫情一线的临床医学、公共卫生、应急管理、物流管理、社会工作等人力资源专业急缺，以各国医生密度为例，以WHO的数据来看，我国为17.9，全球排名第82[14]，距离中等发达国家的医生密度还有较大距离，尤其是重症医学、传染病科、急救科、呼吸科等医学领域的比例相对更低，积极提高这一类专业学科的招生显得尤为关键，通过招生、培养到毕业进入人力资源市场还有一个周期，所以应当迅速反应，将研究生招生指标在这个领域重点投放。同时，结合当前经济社会发展需要和国家战略需求，电子电路、人工智能、养老服务、电子商务等领域发展迅速，人力资源缺口较大，已经影响到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尤其是养老服务等社会民生急需领域，国家和社会应提早布局。在不降低招生标准、维护教育公平的前提下，结合各高校办学实际能力和各省人力资源缺口，面向疫情一线和社会急需的医务护理人员、物流管理、社会工作者、养老服务工作者,在现有计划内应确定专门名额，有序推进研究生扩招。为此，要及时确定急需人才名单,制定特殊领域招生简章,明确招生程序和公开招生信息,对计划内和计划外不同的招生方式要确定不同的招生程序、录取标准和培养方案，注重校企合作培养、联合培养。同时，确定照顾政策实施的领域和方针，统筹分配招生指标，各类名单公布公示，纪检监察部门全程监督，并邀请社会组织及个人参与监督，照顾政策招生程序要坚持公开透明的原则。　　

　　第二，向为疫情防控作出突出贡献的地区实施整体扩招。在面对疫情防控的危机时刻，湖北省尤其是武汉地区全境实施封城的措施，广大师生、学校面临防控疫情的艰巨任务，有组织教学无法开展，开学必然要延迟，晚于其他省市已成必然，广大学子在备考复习中面临巨大的挑战，存在客观因素影响招生考试成绩和报名工作。因此，对湖北省尤其是武汉市的整体招生比例按照以往的惯例应当有所保障，甚至是照顾，对于省内招生名额的分配在原则上应当有所增加，国家应当从整体招生规模上在保证招生名额存量的基础上适度扩大增量，向湖北地区尤其是武汉市等重疫区公民适度扩大招生规模，这类措施分为三种：一是面向重度疫区高校招生指标的增加，湖北本省部属高校和地方高校增加指标原则上应当用于本省考生，在参考以往招生比例的前提下要维持录取标准。在做好本省招生的同时，要考虑外省报考湖北省高校的招生录取问题，在招生程序上做到一视同仁。二是提高湖北等重度疫区的录取比例，这主要针对湖北省考生报考外省高校的情形，由国家统筹安排，确定招生办法和区域，各重疫区省市实施执行。三是面向基层作出巨大牺牲的行业领域家庭学子扩招，各高校应当针对这一情形有所保障，积极维护湖北这一重度疫情考生的受教育权利，各省及高校要与湖北省招生考试部门做好协调工作，切实做到因地制宜、因时制宜。概言之，针对特殊地区扩招的政策既要维护好普通考生的权利，也要维护特殊考生的权利，国家当居中协调，统筹安排，各省市要分工协作、及时沟通，以维护学生受教育权为衡量一切工作的标准。　　

　　第三，向奋战在疫情一线的基层工作者及其子女实施特殊照顾招生政策。在由中青年医务工作者、社会服务工作者组成的疫情防控队伍中，80后、90后成为队伍的主体，国家应当对其有意愿进一步深造学习的个人实施特殊招生计划，为其以后职业生涯提供学习机会；同时对疫情一线工作者家庭子女在招生考试录取环节要给予特别关注，同等条件下优先录取，尤其是对表现优异的工作者和牺牲的工作者的家庭在受教育机会上应给予更为有效的帮助，允许各招生单位向疫情一线和社会急需行业企事业单位、基层工作者及其子女开通绿色通道，在现有计划外适度扩大招生规模；另外，重视在职招生培养，通过专业学位教育帮助青年工作者，甚至利用额外招生指标对疫情防控一线表现优异者实现免试录取。对于有意愿继续学习深造的工作者实施在职招考照顾政策，对于表现优异者免试入学，对牺牲者家庭子女建立特别教育档案，分层次、分类别照顾倾斜。　　

　　当然，结合不同类型的照顾招生政策，在招生考试评价标准上，应当不得低于上一年招生标准。在招生程序上，要坚持公平公正、公开透明的原则，特殊领域和特殊地区的招生信息，坚持先公示后确定的工作方法，同时各高校可推迟重疫区高校招生时间，重视补录环节，提前预留部分指标，用于重度疫区招生。因为疫情影响，广大考生家庭尤其是特殊领域和特殊地区所在的家庭经济收入和家庭教育承受能力受到较大影响，各高校和教育行政部门应当重视因疫情影响无力继续求学的群体，通过助学基金和助学贷款提前支持有困难的考生家庭，对于招考录取环节的费用予以减免和垫付等，避免因贫失学。

　　注释：

　　①G9指的是中国九校联盟即G9联盟，是中国大陆首个大学联盟，由首批“985工程”一期的9所院校组成的联盟，于2009年10月启动。联盟成员包括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复旦大学、上海交通大学、浙江大学、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南京大学、西安交通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等9所高校。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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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41万人！考研报名持续高温，“双一流”院校招生继续扩张（2019-12-19）[2020-02-18][EB/OL].

   https://www.eol.cn/news/yaowen/201912/t20191219_1699967.shtml

　　[4]历年全国考研报考人数与录取人数统计（2019-11-21）[2020-02-18][EB/OL].http://www.chinakaoyan.com/info/article/id/77817.shtml

　　[5]全国硕士研究生招生数据报告（2019-07-01）[2020-02-19][EB/OL]. https://yz.chsi.com.cn/yzzt/fxbg2019.201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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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孙友莲，魏少华，黄凤良.高校学术型硕士研究生招生计划动态调整的方法研究[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14(6).

　　[9]近40年来，我国累计招收近130万名博士研究生（2019-09-24）[2020-02-20][EB/OL].http://kaoyan.eol.cn/nnews/201909/t20190924_1684506.shtml

　　[10]我国有多少博士生，博士就业及发展前景如何？三组数据说明问题（2019-11-14）[2020-02-20][EB/OL].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50144209556023991&wfr=spider&for=pc

　　[11]李莉方,李威.扩招与限度——博士人才培养规模的测度[J].研究生教育研究,2019(52).

　　[12]Council of Graduate Schools and Educational Testing Service. Pathways through graduate school and into careers[R]. Princeton, NJ: Educational Testing Service, 2012

　　[13]王传毅,杨佳乐.中国博士教育规模扩张：必要性、可行性及其路径选择[J].中国高教研究,2019(1).

　　[14]WHO.Global Health Observatory (GHO) data（2020-02-17）[2020-02-20][EB/OL]. https://www.who.int/gho/health_workforce/physicians_density/en/